伸手捏了捏狐狸精纤细的后颈,发烫的肉体与冰冷的皮肤相贴,又顺着脊柱向下。
秦盛的床放得下两个人,滚烫的躯体摔进柔软的床铺,后腰被托的稳稳的。这一摔晃的兰修眼晕,还没等他多回答,液态硬质的金属就侵入到腹部最深的地方。
宫口被性器顶端的结节卡住拖拽,撑开的疼痛和快感一起,柔软的内里无力招架金属的进犯。
“你……我还,没同意呢……”
从穴内顺着交合流出的体液带着一点血丝。
白皙的双手被漆黑的金属裹住,掌心原本的薄茧因为液态金属化变得平滑发凉。金属的桎梏是坚硬的,无论如何挣扎,柔软的血肉都无法脱离。
棕红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一溜一溜的,柔软的发丝粘在额头上。
头顶一双狐耳,被生物的温热亲吻,插到腹部最深处的顶弄似乎轻了些。
净云的力气很大,扶着兰修的腿把人翻过来,即便是人的外貌,内里依然是野兽。轻轻的摩擦起里面的敏感点像是安慰和道歉,发软的腰被金属质的手臂托着。
尾巴根被揉着,手指卡住尾骨的两侧,向内微微用力夹住敏感的尾骨,指腹顺着尾骨旁的凹陷揉搓。
看起来薄情,又脾气不好的狐狸精,在认识了那么久的时间里,净云早就摸清楚他的脾气。
金属质的手卡住兰修的下巴,往后掰过来,这种活着的气息,是从彼岸里回来的生物最喜欢的。无论是难以忍受的想侵犯的冲动,还是把舌头探进那漂亮生物的嘴里。
用传说与心相连的舌头,敲打,问询这颗鲜活的心脏里,装着几斤几两的爱,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痛。
可能是脖子上掐着的手太痛了,又或是探进口中的舌头和自己交缠索取的太过。
身后又一直不带停的顶,尖锐的指甲从纤细的指尖伸出,猫挠一样只是些无害的反抗,在漆黑金属的表面什么都没留下。
那张哭着的脸可怜极了,就像他们第一次见一样。
那些阴暗的东西被火光照的缩了回去,在自己的角落不敢探头。
“说,你喜欢我。”
即便知道是假的,他也想从这只狡猾的狐狸嘴里,听见一点“爱”。
“我……喜欢……”
那一个你字,无论净云怎么用快感“拷问”怎么把兰修搂在自己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把柔软的内里侵犯个够,他就是得不到那一句喜欢后面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