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阳跪坐在他腿间，腹部表面的精液还挂着，比起何默腿心的泥泞，他麦色的皮肤与白浊对比起来的视觉冲击更加色情。
晚上？
想到何默的话，他心念一动，蓦然抬头，床上闹的小情绪瞬间抛之脑后：“宝贝的意思是我可以留下来过夜是吗？”
何默抽掉垫在身下的枕头，撑着床坐起来找手机，“还想吃什么？我给阿姨发消息。”
“平菇和西兰花，炒炖煮都可以，刚刚的意思是不是我可以留下来？”
何默发现余阳喜欢把头埋在他颈窝，像只会撒娇的大型玩偶，只是抱起来一点也不软。
“嗯。”他打字速度很快，摸了摸男人的短发，语气温柔：“等会儿和我一起出去接酷酷。”
“等会儿？”
“现在三点半，酷酷还有一个小时放学，所以……”何默话锋一转，推他，“赶紧去洗澡，带衣服过来没？”
“带了，车后座上有套新的。”
余阳用力搂他一下松开，薄唇在他锁骨处狠狠吮吸，印下新的痕迹。
……
幼儿园外早已有许多家长，多数是老年人，余阳和何默两个年轻人刚从车上下来就吸引了大部分女性打量的目光。
何默还是穿着一身西装，银框眼镜配上他清冷的神色，显得格外不近人情，而余阳则与他相反，时常挂在脸上的微笑和修长健美的外形颇富活力，光站在那里就有不少婆婆辈的老年人蠢蠢欲动，交头接耳地想从同龄人口中套点关于他的信息。
“欸，这小子长得真俊。”
“之前没见过啊，也不知道耍朋友了没。”
“旁边那个戴眼镜的我倒是认识，我孙女可喜欢和他家孩子玩了。”
“是叫酷酷吧？我家的那个也是，在家里天天念叨着要把自己的玩具拿去学校和酷酷玩，现在只要听见去上学就积极得不得了。”
“……”
谈话间，幼儿园的大门开了，老师带着自己班的小孩排成两列，见到家长才放孩子离开。
两人等校门口的家长接得差不多了，才慢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