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等等,不能在外面就……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龚肃羽眉头一皱,瞪了蓝鹤一眼:“你再啰嗦又要把人引过来了。阿撵不想要吗?”

    “想啊,被您欺负了半天能不想嘛……啊……爹爹……嗯……嗯……爹爹……唔……”

    后面的话都被蛮横地就着她一x的蜜汁成功塞入自己ROuBanG的公爹给撞散了。

    到了这步田地,蓝鹤也懒得矫情了,堂堂次辅大人,满嘴礼义廉耻三纲五常,开口闭口君子慎独不欺暗室,此刻一脸yu火把光溜溜的儿媳妇压在自家园子里的树g上狂c猛g,她不过是个没身份没前途没志向的,喜欢自己公爹想要扒灰的无名少妇,老头子都破罐子破摔了,自己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所以小蓝鹤g住公爹脖子双腿往他腰上一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低头咬住他的肩膀来堵住自己难以抑制的浪Y,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yu海翻波。

    龚肃羽怕树皮粗糙弄伤她的后背,一手托着她雪T,一手挡在她背心与树g之间,纵情颠弄cH0U送,把小蓝鹤Y内戳得酸软sU麻,yu仙yuSi,下YAYeeW了他的衣袍,泪水口津Sh了他一肩。

    Y内凶器又粗长又坚y,毫不留情地蹂躏蓝鹤娇软R0uXuE,她受不住公爹霸道执拗,娇泣着夹住他泄了出来。可他一点不容她喘息,被她绞得微微一顿,立刻又继续疾速cH0U送c弄,口中时时轻唤她的小名,一声声都是说不尽的Ai意。

    蓝鹤只是咬着公爹的肩膀呜咽,因为cHa得太深,甚至觉得肚子里某个地方被顶到有些不适,她觉得那里有种难以描述的酸麻,仿佛即将被公爹一下下无情的C弄剖开来。

    “爹爹……嗯……嗯……里面……啊……那里……嗯……好酸……”

    龚肃羽正c得浑身舒爽,X器上的快感让脑中思绪无法归拢到一处,听到蓝鹤的话勉为其难地分散些注意力想了想,忽而灵光一现,哑哑地说:“可能顶到子g0ng了。”

    这么一想他就更兴奋了,对着那个让蓝鹤酸麻的地方使劲乱刺乱T0Ng,想象着要把它顶开,用自己的yAnJiNg灌满它。

    这可就苦了小蓝鹤了,两颗rT0u在公爹衣服上被反复蹭得又y又肿,Y内难以忍受的sU麻感b得她紧咬下唇连连摇头,R0Ub1上被yAnj碾过时不断传出细细密密的麻痒,T内那物被硕大的蕈头连啄了好几口之后,似乎终于有所松动。

    异样的触感让龚肃羽几yu颤栗,他又加快了几分速度颠得蓝鹤脑袋发晕,忽然觉得gUit0u似被什么小眼咬了一下,再一次刺入时,便顺利顶开了g0ng口。

    那东西虽叫子g0ng,但没有受孕时便如一个小小的口袋,并无多少地方容纳龚肃羽膨大的蕈头,以至于他每次顶进去搅弄一番之后,子g0ng壁处处都被他磨到,上百下之后便被戳得内壁肿起。

    蓝鹤感觉自己肚子都被顶得凸起来了,下腹布满了麻痒酸楚,她甚至都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只觉得隔一段时间就像被抛到空中一样,下Y无助地cH0U搐一番,子g0ngR0Ub1都裹绞着公爹的r0Uj狂欢。她已经无力再哭泣SHeNY1N,半张着小嘴,双目发直,g着公爹脖子的双手都开始逐渐脱力。

    好在蓝鹤被公爹c到完全失神之前,龚肃羽终于在凶悍地进出了几百次之后,攀枝折桂,登上顶峰。积蓄到极限的快意轰然喷涌而出,沿着筋脉爬满他的四肢百骸,舒爽无b,快乐至极。

    好在这一次龚阁老没有旧错重犯,在脑中泛起白光,将S未S之时赶忙放下被他cHa到腿软的儿媳,及时cH0U出yAn物,把一连好几GUJiNgYeS在了树根处的草丛里。

    他想拿汗巾擦手,发现方才掉在洞里没拿出来,很过分地捡起蓝鹤的肚兜把手上黏腻抹在上面,而后又拿它帮她擦了擦下Y和大腿内侧滴下的蜜汁,在蓝鹤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中“哈哈”一笑,把用脏的肚兜塞回给她,抱着虚脱的儿媳那香汗淋漓的娇躯轻拍安抚。

    “别生气了,权宜之计而已,下次爹爹给你准备更好看的肚兜。”

    “……爹爹怎么准备,去街上买吗?别人问阁老是给谁买的,爹爹难道说给我家儿媳妇买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