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散着腻人的甜香,霍州宁屏了息,还是被这味道撩得心神一晃。
霍州宁了悟了。
江澈迟这狗鼻子,八成一早闻出这不是蹉跎散了,见宁师尊突然而至,兴致大起,便有意打翻了药瓶。
此时侧耳听去,旁边的屋室隐约穿来不加掩饰的剧烈喘息与嘤咛。
霍州宁脸一热,打开门,退了出去:“不打扰了。”
宁之歌:“?”
江澈迟:“……”
江澈迟站在原地,微微颤抖,压低声音,愠怒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回来!”
霍州宁不理会他,轻手轻脚地合上了门。
他在长廊上慢慢走着,悄悄拿出留影珠,既然附近穿来了声音,那么或许能寻到他想要的证据。
霍州宁把留影珠攥在手中,旁边的门忽地打开了,他被一下子拽了进去,跌在软榻上。
“美人儿,瞧你眼生啊。”
屋内昏黄,窗帘紧闭,厚帐遮起,唯有一红烛摇曳着细微的光亮。
霍州宁瞧着这人莫名眼熟,他做羞涩状,袍袖遮住下半张脸,眼波横了过去,分辨着这人的面容。
旁边似是还有一人,霍州宁余光一瞥,赤//条//条精//光//光的身体就在他的身后。
好像还不止一人……
从未见过如此场面的剑阁首徒一时血脉偾张,愣在原地。
他好像一不小心,被拽进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高床软榻之后,有一巨大血池,手腕粗细的铁链吊起了数个赤//裸女修,面上空洞迷醉,亦有些女修手执长鞭,将自己抽得血花飞溅,而后拿出小瓷瓶,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爬到被吊起的女修身上,渡了过去。
比他在山下偷偷买的春宫图可重口恶心多了!
霍州宁恨不得一剑直接将这里劈烂,他默念口诀,开启留影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