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老员工认识张小凡，赶紧过来向张小凡问好，张小凡向大家点头回应。
“你们的张经理呢！”张小凡问完，张经理的秘书过来了，向张小凡回答。
“您昨天说我们要做出版社，所以张经理一早就去忙出版社的事情了，这会儿应该在买场地，我打电话让张经理过来吗？”
这个秘书名叫小红，是一个很机灵的姑娘，说话很到位，张小凡摇摇头。
“不，我们去找张经理。”张小凡说完，走出小说网站的办公室，小红赶紧跟出来。
一会儿的功夫，小红开着一辆崭新的红色小甲壳虫到张小凡跟前。
张小凡上了车，一股香味沁人心肺，让张小凡忍不住地吸了一下鼻子。
“好香……”
小红咯咯娇笑起来。
“这种香水是我朋友从f国带回来的，听说老板也是去一个厉害的调香师，还在东北调制出了红酒，真是好厉害。”小红一边开车，一边向张小凡道。
张小凡笑着道：“都是被逼出来的，那一段时间我们凡人集团遇到经济危机，如果不赶紧解决，很可能非洲那边的经济支撑不住。”
“所以硬着头皮写了几个方子，好在我写的方子没有让我失望，帮我们凡人集团在非洲站稳脚跟。”
凡人集团出现经济危机的事情，小红是知道的，也正是因为小红从那一段时间挺过来，对公司不离不弃，张莹莹才重用了小红。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天上掉馅饼那一说，有的只是努力和机遇。
风险跟机缘，往往是同行的，能在分险中胜出，才是最厉害的人。
“反正我很佩服张老板。”
小红说着加了一脚油门，汽车飞奔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一家服装城跟前。
在华国经济还不发达的时代，服装厂盛行，这些年随着华国的经济发展，互联网已经成为了华国最厉害的产业，需要的是高科技网络人才。
像过去那种劳动力密集产业，已经是开始逐渐向发展比较缓慢的非洲转移。
因为相对于华国来说，那边的劳动力相对要低一些，更具市场竞争力。
因此在西京这样的城市，服装厂已经不行了，才有了张莹莹在服装厂谈收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