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皎疯狂给六扇门打电话,六扇门像是村里没通网,不作回应。

    兰皎喝了两口水润嗓子,摸着小萝莉的头说:“师妹,才艺无人欣赏,收锤吧。”

    强迫症晚期的小萝莉坚持把菡萏最后一根花蕊画完,才摸着瘪瘪的小肚皮说:“师兄,我饿了。”

    兰皎点了点钱袋里的仙螺仙贝,难得豪气道:“走,师兄带你俩吃香喝辣去。”

    三人迈着有钱任性的狂野步伐,走进一家火锅店。

    别看街道清风雅静,火锅店里却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男女老幼围着热气腾腾红油翻滚的火锅,边擦辣汗边往嘴里猛塞毛肚黄喉。

    浓郁的牛油香气裹挟着爽辣滋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味蕾。兰皎咽了咽口水,飞快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柜台里的老板娘从兰皎进店那一刻就注视着他,小鲜肉长得水嫩,还带着一股清新的山林气,多半是仙修。

    兰皎正要喊店小二,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丰满女人扭腰摆胯走过来,非常热情地递给兰皎一个菜单:“小帅锅,吃红锅还是鸳鸯锅?”

    “我吃辣椒长大的,微辣是我最后的妥协。老板娘,上特辣红锅。”兰皎说。

    老板娘笑得像朵盛开的野菊花:“我敬你是条汉子,魔鬼辣了解一下?”

    苍景空扯了扯兰皎的袖子,小声道:“师兄,我吃过一次朝天椒,晚间腹泻不止,菊部有血。”

    兰皎照顾师弟的身体,改成微辣锅。

    点菜的时候,苍景空不吃内脏,在素菜上纠结老半天。

    老板娘等得不耐烦,眉梢上挑:“内脏是火锅的灵魂,这不吃,那不吃,不如出门右转喝稀饭。”

    苍景空俊脸微红:“我过不了心里关。请问你们这里有鸡吗?”

    刚刚还不耐烦的老板娘,忽然面带神秘微笑,弯腰在苍景空耳边吹气:“嘘,死相,我就是。”

    苍景空:…………

    兰皎:…………

    “我说的是会打鸣的鸡。”老板娘的骚浪表情过于惊悚,苍景空挪动屁股往兰皎身旁靠。

    老板娘反手抓出一个刚刚送完菜的店小二,举起粉拳就是一顿不讲情面的女子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