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
拜师是不可能拜师的。
对于夏言来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拜第二个师傅。
哪怕他心知肚明，自己现在不过是在和楼不轻虚与委蛇。
或许拜师可能真的是能拉近距离的一招好棋。
但是……
这可属于原则问题。
“……啊？”
听到他拒绝的这么干脆，邪剑仙其实也懵了，“不拜师？不拜师你让我怎么教你本事？”
“再说了，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不打算拜我为师的？”
“……我和你明说了吧，我在外面已经有了师承。”
对于这个问题，夏言其实没有什么必要隐瞒，“所以我肯定是不能拜你为师的。”
俗话说的好，一臣不事二主，好女不嫁二夫。
换成师徒也是相同的道理。
甭管别人把不把这样的话当回事，反正他夏言觉得是这样的。
“这话说的，就算你又有了师傅又如何？”
楼不轻眼睛一斜，“不说别的吧，你现在落难至此，我怎么也没见你那个所谓的师傅来找你救你的？”
他开始尝试离间。
“……那也不行，说不行就是不行！”
夏言回答的异常坚决，“拜师是万万不行的！”
有一说一，他先前雀食落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