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修一路都是晕晕乎乎的。
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白依依说的那句话:
“那天的视频,舒静静早看见了。”
“尽管她极力否认,刻意忘记,和逃避,但我知道,她只是在自欺欺人。”
他不敢想象,舒静静看到那段视频时,会是多么的难过。
前世的苏婉儿在他生活中只是一个过客,怎么能代表这一世的舒静静,也会是一个过客呢?
难道就因为她们长得相似?
严隐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看看他,忍不住道:
“许兄弟,看你魂不守舍,是不是舍不得离开学院?”
“如果还想回来,学院随时都欢迎你!”
许修摇头,叹息道:“你不懂!”
严隐心道,你才多大呀,我不懂?
很明显是感情方面的困扰,只不过你不想提我不便问。
“许兄弟,有句话叫做,举得起放得下的叫举重,举得起放不下的叫负重!”
许修再次摇头:“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你个教体育的,除了举重,懂个锤子的负重!”
严隐笑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许修:“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严隐:“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哈哈,你不去教汉语,简直是国语界的一大损失!”
“哈哈哈,你严二哥的学问可多着啦,要不你收个徒,我在你手下学学雕刻,如何?”
“别废话了,说说,为什么突然发神经,想起了要来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