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安慰地拍了拍白露的肩背，自嘲地笑了笑：“不，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怪我自己眼盲心瞎。”
“雪雁姑娘以后有什么打算？”沐挽歌问道。
“我想追随姑娘，我如今已经孑然一身，没有容身之处，请姑娘留下我。”雪雁说着，突然朝沐挽歌跪下。
在她心里，沐挽歌很强大，不止身份不简单，就连一身医术也出神入化，不是凡人能比。
沐挽歌沉吟不语，其实带走雪雁也可以，雪雁虽然外貌已经恢复正常，可她骨子里改变的基因没有变，一样的力大无穷，身手敏捷。
这样一个人留在身边确实对她有很大的帮助。
“主子，您就收留雪雁姐姐吧！她太可怜了。”白露停止了抽噎，抹着眼泪，一脸的哀求。
蒹霞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眼神也说明了一切。
沐挽歌思忖半晌，最终点头答应：“可以，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谢谢主子收留。”雪雁顿时一脸喜色，连忙磕头。
白露和蒹霞连忙扶她起来：“太好了雪雁姐姐，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一起伺候主子了。”
雪雁点了点头，发自内心的笑着。
既然雪雁要跟着自己，沐挽歌不能什么也不做。
至少得让她把仇报了，她才能安心跟着她离开。
“雪雁，你可想报仇？”沐挽歌最终还是问出来，不管是谁，被害这么多年，心里肯定憋着怨气。
如果长时间不发出来，就会变成戾气，以雪雁的身手，会有无数人遭殃。
她到如今都还没有变成一个嗜杀的怪物，恐怕是雪雁本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总怀揣着对世人的友好，自己却遍体鳞伤。
就像她去阻拦那些人骗人，却被人驱赶。
雪雁点了点头：“不瞒主子，这些年，我做梦都想报仇。”
“好，我们这次北上，就会路过建成，到时候顺路去把仇报了吧！”沐挽歌点头。